“今天和哥哥在家都做什么了?”白非墨问道。
“学咬字。”
“咬字?”
“室和十,哥哥说我说的不对。”
季川也麻溜从床上爬下来:“娘,咱们今晚吃什么?我的肚子早就咕咕直叫了。”
“你呀。”白非墨好笑的摇摇头,又问季玲,“小玲儿饿不饿?”
季玲连续吞咽了好几下口水又急忙点头:“饿的,小玲儿饿。”
“那我先去给你们做饭好不好?”
小家伙点头如捣蒜,一脸期待。
季斌没用多说什么,自顾自去院落里劈柴,季川因为和季小虎打架伤了腿,就在屋里一瘸一拐的摆放桌椅。
季歌去帮白非墨生火。
白非墨一边手起刀落处理着手里的鱼,一边问季歌:“今天是不是会觉得很委屈?”
季歌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哦?那你说说看?”
季哥想了想:“嗯…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很委屈的,我分明是好心在原地等失主却被冤枉成偷东西的贼。”
“后来呢?”白非墨用眼神询问季歌。
“后来,其实当我想清楚他们在设计我的时候,我的委屈和愤怒是达到顶峰的,人心多坏呀。”
“那怎么又不觉得委屈了呢?”
“娘冲出来保护我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我的世界都有了光。”季歌害羞的低着头,显然她并不擅长表达这种情感,但她还是继续说着,“我在想,我们之所以被人设计,那就是因为我们有被设计的价值,我很庆幸现在的我拥有这样的价值,这是娘带给我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