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型健硕皮肤黝黑的男子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问。

    爷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他只要执行就可以,无需多问。

    只是爷这几天实在很反常。

    自从上次他们在林中驯虎之后,爷就让他们去查坦德村近两年的事儿,事无巨细都要跟他汇报。

    之前也派人盯着,但都是例行汇报。

    前天也不知道爷怎么回事儿,还让他给女人送山鸡野兔,爷何时对女人上心过?

    送就送吧,还得让山鸡野兔装作是自己撞在树上撞死的,丁朝脑门上闪过三条黑线,山鸡兔子咋就那么傻呢,还能自己撞树上。

    但是爷吩咐的,他也只能照做。

    还有昨天,爷为了吃那个炒田螺,竟然让他一早跑衙门去坐了一个时辰,想吃只要安排他去买一下就好了啊。

    丁朝的心理活动很精彩,看自家爷的眼神也就怪异起来。

    爷很反常。

    爷不正常。

    爷…

    爷正抬头看了他一眼:“很闲?”

    丁朝明显感觉身上一冷,爷刚才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爷用着他不顺手,想换人来吧?不要啊…好不容易能跟爷出来,他才不要又被弄回去。

    丁朝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乱说,瞎想,该!

    又一脸谄媚,满脸堆笑:“我还得安排三队巡视,五队盯梢…我这就…”声音消失在门缝里,丁朝脚底抹油开溜,生怕晚走一步,就被爷一脚踢回去。

    丁朝拍拍胸/口,还好自己反应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