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端起一杯水,好奇得问。
“你怎么的道歉?”
墨寒砚一五一十得告诉了青年。
“噗——”
青年一口水直接就喷了出来,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墨寒砚。
墨寒砚冷冷睨着他。
“你有话就说!”
青年长长叹了口气,无奈得说。
“哥,你长短也结婚五年了,这五年里你到底是怎么跟嫂子相处的?”
墨寒砚回忆了一下。
往事不堪回首。
这五年,他和许棠棠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墨寒砚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许棠棠相处,只是那种变/态的占/有欲日渐旺盛,最终将他逼成了一个疯子。
如果不是最近这段时间许棠棠的改变,墨寒砚甚至觉得很可能自己会和许棠棠一直过着这种互相囚禁的日子。
直到他死。
许棠棠囚禁他的心,让他寸步难行。
而他囚禁许棠棠的人,让她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自己。
墨寒砚的沉默让青年大概也猜到了一点。
他摸了摸耳朵,犯难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