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干什么？
而且，他眼神怎么莫名地叫她有点不敢直视。
就仿佛，那眼神里……有着什么似的。
南司瑾薄唇微启，嗓音磁性低沉：“你知道刚才那种话，像什么吗？”
陆染染满脑子问号。
她刚才话……像什么了？
南司瑾去上班，她就随口说了一句路上小心，能像……
靠！
像真正的夫妻似的！
她刚才无心的一句话，就好像她是送丈夫上班的妻子一样……
天知道，她其实只是因为要迎接一场好戏，所以心情很好地早早在一楼客厅等着了。
见她终于反应过来的表情，南司瑾又瞥了她一眼，才离开。
转过身的瞬间，陆染染没有看到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和满漾着愉悦的眼底。
凌宇很明显能感觉到，一向冷面的自家总裁，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
但他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也只能非常恭敬地跟南司瑾道早安。
陆染染脸上发热，脑子里却忍不住去想。
他刚才的态度，是讨厌她说那种话吗？
如果讨厌，独断专行如南司瑾，不可能不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