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根本就搞不清楚什么晚辈送给长辈的礼物,更不会发现陆染染没把要送的礼物带出来的事。

    如果陆染染此时也坐在后座,说不定罗娅仪或者陆芸芸就发现了,会让她回去拿。

    但陆耀光三人都坐在后座,正开开心心谈论着陆老爷子回国的事。

    陆耀光让陆芸芸在爷爷面前好好表现,争取让爷爷同意她早点进公司实习,罗娅仪则各种嘱托女儿待会儿该怎么做怎么说。

    听着他们三的声音,陆染染唇角弧度淡淡的,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这种被排除在家之外的感觉,她也该习惯了。

    刚到机场,陆染染就说要去厕所。

    陆耀光有点不高兴,但想起她才嫁给南司瑾的事,也就让她去,自己则和老婆、小女儿,先去出口等着。

    陆染染捂着肚子走进女厕,立刻就松了手。

    她脱下外套,女厕里,偶尔进来的人震惊地看着她身上就格外离谱的裙子。

    随后,那人又像是被她身上的荧光色亮瞎了眼一样,飞快转过头,进了厕所隔间。

    陆染染也不在意,她从方包里取出一块纱巾。

    灰蒙蒙带着银色丝线的材质,针织细密,又轻又软,一看就就不便宜。

    这也是南司瑾给她买的那堆东西里的一件。

    陆染染知道今天用得上,就戴上了。

    她在自己房间里找了不少没什么用、不带走也不会惹人怀疑的回形针,但这个时候,却完全能派上用场了。

    这条纱巾彻底展开后,非常大,大得几乎可以浴巾媲美。

    本身这种纱巾的运用,也都是反复折叠,挂在脖颈上修饰的。

    这个季节,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带条这种纱巾出门很正常,夜晚起风的时候,刚好可以抵御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