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以为,只要说自己抑郁症了,就能堵上班上同学的嘴,让他们嘴下留情,不要传得人尽皆知。
毕竟,她又不会真的因病退学,也就充其量,在家休息“养病”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就回去上课。
要是这个传闻扩大的话……
“染染!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柳悦儿又故作忧郁:“算了,同学们不信就不信吧,反正我行的端坐得直,你了解我就好。”
她以为陆染染要安慰她,要告诉她,会替她去跟班上的同学解释。
但陆染染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悦儿一个人说完这种词,陆染染不给点反应,这……着实有点尴尬。
柳悦儿看向陆染染,发现她只以一种非常关心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种反应也不能说有错,但就……
“只是,有时候古人云也是对的,人言可畏,而且昨天实在太可怕了,那些社会混混真不是好人,我拼命解释了,可他们都不信,还说要把我拖走,那个女生不出现,就拿我顶上……”
说着说着,柳悦儿又作势哭了起来。
陆染染这次好歹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