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了半晌，他手里的文件迟迟没有翻过一页。
“凌宇。”南司瑾冷不丁出声。
前座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立刻转过身来的，“总裁请吩咐。”
南司瑾的视线还落在文件上，仿佛不经意地问：“一个女人，如果说要对你负责，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凌宇愣了下。
作为南司瑾的得力干将，名校高分出身，跟随南司瑾驰骋商界数年，有头脑有手段，却第一次，被一个问题难住了。
但更让他意外的，是这个问题居然是从南司瑾的口中问出来的。
见他迟迟不回答，南司瑾翻过一页文件，又问：“你觉得，这个女人说这句话，是想要做什么？”
他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心里飞过了无数个念头和猜测。
凌宇眨眨眼，推了下并没有下滑的金丝边眼镜，终于开口：“女人我不确定，但男人一般说这句话的时候，分两种情况。”
南司瑾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手头还在继续翻着文件。
“第一种，男人并不想对这个女人负责，但是又做了必须负责的事，于是先说这话把女人稳住，好另行计策。”
南司瑾脸色寒了了几分，抬眸看了自己的得力干将一眼，声音带了丝冷意，“第二种。”
凌宇被他看得紧张，但还是不得不继续道：“第二种，这个男人确实想对这个女人负责，于是先告诉她，然后准备负责的详细事项。”
南司瑾那张俊脸似乎终于缓和了些。
他收回视线，又翻了一页文件，冷嗤一声：“说了等于没说。”
凌宇暗自郁闷。
他也不清楚情况，甚至都不知道自家总裁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看了一眼正在专心看文件的自家总裁，凌宇犹豫了下，咳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