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若有下次我一定杀了你。”
云绾月的眼神说不出的冰冷，张氏哪里还敢再起别的心思，连连点头：“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当她看到开阳出现，便知道她所有的动向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她还傻傻的以为云绾月真的没有防备，自己真是太蠢了。
开阳是什么人，他可是九皇叔身边一等护卫。
有他在，夜九玄能不在吗？
张氏想到这里心中一惊，这一路上她都没有看到夜九玄，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起来，难不成那个车夫就是夜九玄假扮的？
想到这一路的遭遇，张氏看云绾月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只怕她的每一步都在云绾月的掌控之中。
从她下药到逃亡，路上被山匪抢夺财物和马车，如今细细一想便不觉得是自己命大。
山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哪儿那么容易就放了她。
还有她进店讨饭被人赶走，再到破庙，然后自己万念俱灰有了轻生的念头。
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像个连环套一样，一步步的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张氏悚然的看着云绾月，只觉得遍体生寒。
为什么短短几年时间，她的变化就如此大。
就像，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怎么这么看着我？”云绾月突然出声。
张氏猛的回神，连连摇头：“没，没有，我只是觉得大小姐不像自己了。”
“哦，那我像谁？”云绾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