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对付卢府里她爹领来的野女人多了,妙妙即便躲得过当年一回、两回,难道还有第三条命让她作弄?

    陈临牧听闻卢意脚崴伤,便赶来此处,径直推开了最西侧厢房的大门,不曾料到里面竟只有一个褪了衣衫,露出大片凝脂的妙妙。

    妙妙背对着他,听到动静唇角微启,“卢姐姐,还是你来帮我吧。”

    身后脚步略近,片刻后止住不再往前。

    妙妙疑惑,却在转身见到身后之人是陈临牧时面色骤变,忙整理衣衫遮住春光,下榻行礼。

    陈临牧扶起她,居高临下,隐约还能从她衣襟窥见内里雪白酥胸。

    妙妙手忙脚乱地整理,一边问:“太子殿下怎么进来了?”

    “卢小姐脚崴了,孤来看看,想来是通传之人出了纰漏,走错了房间。”陈临牧背过身,出了房间,“孤先出门。”

    妙妙见他出了门,低头看看自己仓促之下理的衣衫,混乱不堪,娇白春光似泄非泄,隐约露出崔洵弄出的红痕。

    妙妙重新整理,再出门之时崔洵也已等在门外,与陈临牧同站一起。

    见她出来,拱手道:“今日事出突然,我与妙妙先行回府。”

    “阿洵慢走。”

    下山途中,两人同坐马车,妙妙嗅着沁人心脾的桂香,忍不住闭目感叹:“真香啊。”

    崔洵埋入她颈间,“妙妙才香。”

    两人未在寺里用素面,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崔府,均饥肠辘辘。

    用膳之时,崔万贴在崔洵耳侧说了些什么。

    崔洵捏过巾帕,擦擦嘴道:“让他等。”

    崔万面露难色,看了看妙妙,复又轻声说了句什么,令崔洵面色骤改。

    妙妙耳尖地听见了“菰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