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冷漠一笑,眼眸里满是凉薄。

    反倒是程安安,理智中不掺杂任何感情/色彩。

    妻子?

    她不早就被傅景琛除名了吗?

    她被傅景琛逼迫着离婚,现在当面还有脸喊她妻子?

    有些好笑,却又让她觉得辛酸。

    “程安安,你知道,我不喜欢人家挑战我的权威,有什么话可以在手机里打,”傅景琛烦躁地拽了拽领带,“我对你的耐心有限,给你两分钟说完。”

    他永远都高高在上,如神祇般,习惯于发号施令。

    程安安拿起手机,发了几个字:“讲不出来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赎罪与被赎罪,十年了,却又在绝望中给我希望,傅景琛,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傅景琛冷笑,很难再重新燃起期望?

    承诺真的比一些东西受用好很多。

    “程安安,我说了,我要囚禁你,让你当我一辈子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