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她，正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睡姿很安详。
之前的她总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傲气，如今她眼底黯淡无光，见到他的神情满是绝望。
傅景琛有时候会被她的双眸刺痛。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面对程安安，他对她情感太过复杂，一两句话都没法说清楚。
也不知工作了多久，直到简鸢的电话打过来。
他像是有些逃避，也怕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揉了揉眉心，给小六打了个电话：“程安安睡醒了吗？”
“还没有，在昏迷着。”
小六语气很恭敬。
“中午我有什么异常？”
傅景琛似有几分不甘心，冷声询问道。
小六啊了一声，挠挠头想了半天：“没有啊，挺好的，就是跟夫人吵了一架。”
“她不是你们夫人，她不配是傅太太。”
傅景琛近乎冷漠地说道。
小六：……
结婚了，打了结婚证不就是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