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下人好大的架势,云暖暖撸起袖子,双手叉腰:“你们做了亏心事,还这么理直气壮?!”
看守的下人十分不耐烦:“你在胡说什么?!诽谤张员外可是要去衙门的!”
“诽谤?!你们张府的人敢做不敢当吗?!难道你们不敢承认是你们光天化日绑了我的夫君吗?!”
“夫君?”
“你是云暖暖?!”
两个下人知道来人是云暖暖以后,抄起一旁的棍子就想把她打走。
云暖暖一边扛着棍子,一边泼妇骂街:“你们张府的人不要脸!是不是你们家小姐丑得嫁不出去,才出此下策,抢别人家的夫婿!”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报官了!”
云暖暖一点儿也不害怕:“你们报官啊!有本事报官啊!我倒要看看,衙门的大人到底向着谁!”
张府的人也不墨迹,说报官就报官。
这大晚上的,县令刚用过晚饭,本想与自己的小娇妾共赴一番云雨,还没开始,师爷就来报,说是有人击鼓报案,要大人赶紧去审理。
闷着一肚子气的县令很是不爽地上了堂。
“升——堂——”
“威——武——”
两侧的捕快用棍子击地,吵得云暖暖头都大了,好在随着县令惊堂木一拍,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云暖暖跪在地上,而旁边,则是张月儿。
没等云暖暖开口,张月儿反而恶人先告状:“大人,这个妇人大晚上来我张府吵闹,还诽谤我张家派人去劫持了她的夫君,大人,您说说看,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
县令一看说话的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张员外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