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导正要问,却和男人可怕的视线相撞,立刻改了口,“您也早点休息。”
屋内的闲杂人等都走/光了。
“你怎么还不走?”
沈忆安低着头,眼帘低垂着,她不想也不敢再抬头看他,她承认了,她就是这么没出息,贪婪又胆小,自控力也差,竟然连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
“快出去,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
男人那双溅着泥点的名贵皮鞋已经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沈忆安心里烦了,他怎么回事啊?
明明刚刚她跟他说完让他以后别再管她的话后,他沉默地转身走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俨然已是男人默许的态度了。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让他走他也不走……
是看她笑话还没看够么?
“我都已经求你了,”沈忆安声音有气无力,更多的是心里的疲惫,“……你还要我怎么做?”
闻声,傅冽眉头一拧。
“沈忆安,你到底在闹什么?”
“好端端的,你说这些做什么?”
傅冽对沈忆安的话十分不解,他甚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求他’这种词。
他们之间有必要这样?
男人心中一阵烦闷。
刚刚他只是急着去找医生,不和她计较,她竟然还提,“受伤了就好好养你的伤,真不明白你的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说完,他目光瞥了眼还有一扇没关紧的窗子,正要动身,却被床上的‘病患’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