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安以为他怎么着也要洗完澡再离开的,这男人不是一向有很严重的洁癖?

    可楼下很快就传来了引擎发动的声音,他居然就这样穿着黏身的湿衣服离开了。

    沈忆安朝着窗口奔去,却发现窗子被上了锁,她望着桌旁的花瓶,顿时心中萌生一计,拿着花瓶就要朝着玻璃砸去,但下一秒,她刚抬起花瓶,就听到一旁传来木门转移的声音。

    沈忆安怔住。

    整个人吓得呆滞在原地。

    女人身上还在往外渗着冷水,后背的寒意如同密密麻麻的电流,席卷脑部神经。

    沈忆安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寻着声音的源头往过看去,却见眼前原本用来摆放书架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个褐色的木门。

    那木门仿佛对她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她不断往前走——

    走到木门边,沈忆安忽地顿住,按理说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应该是很熟悉这里了,可从进入这里起,她就有一种陌生感。

    傅冽一走,她这才有机会冷静下来扫视周围,这间屋子,原来居然就是她之前从不曾踏足过的那一间。

    傅冽一直上锁,佣人也没权利进来打扫。

    就连掌管别墅的管家,也没有这里的钥匙。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傅冽来亲自打扫,亲自……

    到底是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他这样守护?

    沈忆安手指紧紧攥到了一起。

    她回过神,望向身后的木门。

    里面到底有什么,她倒是觉得很好奇。

    换做之前,就算傅冽同意她,她也不会进入这里。

    毕竟人都需要隐私空间,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