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你还有脸喊?”

    傅冽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一点时间不见,她脸上的肉掉的光光的,一点没有之前捏起来圆/润舒服,干巴巴的,手感很差。

    “怎么瘦成这样?白熙晨这么抠,平时不给你喂东西吃啊?”

    沈忆安晃了晃头,想要一把拍开他的爪子,却根本挣扎不过。

    “和白熙晨有什么关系?”沈忆安刚解释了两句,就见傅冽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

    “还护上了是么?”

    沈忆安感受到自己下巴上放的那只手在暗暗发力,捏的她生疼。

    她瞬间气不大一处来,伸手在傅冽腰间猛地掐了一把,这才躲开了他的爪子。

    “我刚刚明明差一点就要找到耳环了,你下来做什么?”

    “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每次都是在我即将要成功的时候,出来推我一把,不是搅了我的好事,就是毁掉我的事业,傅冽,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在和沈忆安相处的这几年里,沈忆安从来没有这般和他说过话,平时要么就是不说,要么说了也是声如细蚊。

    就连他平时讽刺她几句,她也是默不作声、从不辩解的。

    可自从他们离婚,她的性子,仿佛变了一个样,和他之前认识的那个畏首畏尾的女人完全不同。

    畏首畏尾的女人哪里敢因为一条耳坠,就跳入水池的?

    “沈忆安,”傅冽脑中忽地滑过一个念头,不经让他觉得不寒而栗,“你以前在我面前都是一直装乖是吧?我怎么没见你为了什么那么疯过?”

    “你知道这水池有多深么,你要是溺死在这里,要是水池不换水的话,你的尸体都被人发现不了!”

    他恶狠狠地说。

    “我真的想不通你的脑子里整日都在思考些什么?”

    傅冽一复盘,心里便是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