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聚会上的那杯酒,沈忆安顿觉不妙。

    她和傅冽的夫妻关系并未公开,要是有人贪色对她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身体忽地发软,连声音也跟着变柔了许多,不像反抗,更似娇/嗔:“轻点,弄疼我了。”

    这话落在男人耳中便成了讨好的语气,不过这一招他倒是极为受用,手中的力还真减弱了不少。

    ——车子驶入车流,开往郊区。

    贴心懂事的司机把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压缩到了二十分钟。

    下车的时候,沈忆安面色潮/红的躺在傅冽怀中。

    她不清楚下药的人放了多少量,也不清楚这事是谁干的,餐桌上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

    现在弄成这个狼狈样,傅冽也不可能带她去医院。

    傅冽混迹商圈多年,平时打交道的可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几乎是一看沈忆安的脸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有认真听我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次被人算计下药,希望她能长点记性。

    沈忆安闭着眼,也不知道听进去没。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又幽深了几分,喉咙一紧,加快了上楼的速度。

    夫妻俩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刚才的浅尝辄止哪里够?

    ——现如今娇妻在怀,难免动容。

    药效渐渐深/入骨髓,为了缓解,沈忆安的一只手轻轻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却被误以为是在讨好。

    傅冽被取悦,唇角漾起上扬的弧度。

    到了卧室,惩罚般的将她摔在床铺上。

    覆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