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关心则乱,她这副样子,是否代表他在她心中也并非那般重要?
傅冽莫名感到烦躁,蹙眉,翻了个身过去。
试探的张了张唇,终究,没再说什么。
“沈忆安,”傅冽想起什么来,亲自嘱咐她,“虽然我们离婚了,但这一个月,你不能做任何逾越的事。”
“更不能,”男人语气一沉,带着罕见的严肃,“背叛我。”
看在她今晚的表现,他姑且信她一次,就当刚刚的那通国外来电就是她的同事好了。
其实无论是谁,在这一刻都没有意义了。
“嗯,”沈忆安短期内正好也没什么谈恋爱的计划,搞事业赚钱才是她真正想做的:“知道了。”
“是真知道了还是应付我呢?”
他没完没了,让沈忆安不由得又想跟他呛,“我自然是真知道。”
“那你呢?”沈忆安反问,“你也能做到和我一样,不跟异性暧日未?”
她故意把那个女人拎出来,想看看傅冽的反应:“同样是等这一个月结束,你就可以和你的心头好恩爱缠绵,我就要谨守妇道,不能逾越?”
“傅冽,”女人的声音在这般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你会不会太双标了一点?”
“沈忆安,”男人打断,“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不一样?”沈忆安心里瞬时有了答案,只觉得可笑,“傅冽,我就知道你做不到。”
从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她就应该知道结果的。
像傅冽这种,只许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难道少吗?
傅冽却是罕见的沉默了,没有再回应。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