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就在她眼前时，她感到他寒气逼人。
他这态度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反倒更瘆人了。
“专家到底怎么回复你的，你说话啊。”
夜斯鸣略微扯了下嘴角，喝酒时脸上竟露出一抹淡笑，却不看她，只盯着酒柜吧台的台面。
她也看向了台面，发现上面有一叠照片。
最上面一张是她和宋绍清从超市的停车场走向超市入口的背影。
慕梦凡意识到什么，气愤地道：“你派人跟踪我？”
夜斯鸣起身就手拿起那叠照片抛向她，照片如飘落的雪花般四散开来。
她仰头看到那些照片，顿觉百口莫辩。
夜斯鸣竟派人跟踪她，还拍下了她和宋绍清一起逛超市的照片。
当所有照片都落到了地上，她弯腰拾起了正面朝上的一张。
这张拍得很好，宋绍清从超市的货架上拿下一个憨态有趣的少女抱猫摆件，在笑说着什么。
她被宋绍清逗乐了，一只手扶着推车，一只手捂着嘴笑，眉眼都笑弯了。
她和宋绍清看起来就像一对默契又般配的情侣，再怎么辩解也没用。
慕梦凡还以为他亲眼看到了她外婆的情况，他帮她外婆请专家，预定最新的治疗药品……他至少还是关心她的，还是相信她的……
可她再一次错了，他从没让那些保镖真正撤走，还在让人暗中监视或则她。
夜斯鸣有力的双臂从身后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拉直。
他和她一起欣赏这张照片，轻佻地说：“这张照得很好吧，把你和他照得多般配。你干什么发抖？”
慕梦凡紧张地竟身体绷成了一根弦，心知夜斯鸣不可能听她的任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