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盛安慰他说:“鸣鸣,我看你这是心理问题,得去治。你小时候,你父亲那事对你造成的阴影太大,至今都没法消除……”
他还没说完,夜斯鸣扑向他,掐住了他的脖子,那痛楚的眼神似要吃人。
肖盛真恨不得打自己的嘴,怎么就忘了他最恨别人提他父亲的过往,是他最大的禁忌。
“松手,我错了,当我没说还不行吗。”肖盛双手牢牢抓着他掐过来的那只手。
这时服务员将没开封的一包纸巾送了进来,看到夜斯鸣欺身压着肖盛,还恰他的脖子。
天呀,难道夜少和肖少有基情?
肖盛忍着快窒息的难受,尴尬地对服务员摆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
他感觉自己在这里的打好名声都被夜斯鸣给败坏了
等服务员走后,他扒着他的手,艰难地说:“你还不松手,人家会以为你只对男的感兴趣……”
夜斯鸣冷静下来,松开了他。
肖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抱怨道:“妈呀,你想掐死我不成?也不看看进来的服务员看我们的眼神,以后这里都要传遍了,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我向来潇洒倜傥的形象都被你给毁了……”
夜斯鸣倒了一杯酒,一口全喝光了,小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全涌了出来。
不管肖盛在旁边说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见了,只想把自己彻底灌醉。
……
休假过后,慕梦凡回医院上班,和同事换了班,让自己尽量上夜班。
这样夜斯鸣白天在集团做事,她白天就能安心在家休息。
晚上夜斯鸣还没回来,她已经去医院值夜班了。
他们就不会经常在家里碰到,如此一来对大家都好。
清晨,慕梦凡下了夜班,从医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