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充血,咬牙切齿地看着抱着刀瑟缩成一团的猴子,“说好了一起去,你他娘的软怂!连门都不敢进!”
“眼睁睁看着我们去死!”
“就是因为你这样的胆小鬼,就是因为你!”
老温嗓子沙哑,几乎要从喉咙里呕出血来,“他们都死了!死了!”
他的刀锋割破了猴子的皮肤,猴子哆哆嗦嗦根本不敢反抗,他都快哭了,“温哥,我进去了!我真进去了!”
想起刚才看见的场面,猴子牙齿直打颤,“可我去了有什么用!”
“我一进去就看见她······她把大山的肚子划破了,温哥,大山他叫得好惨······他的肠子都掉出来了······”
不知是腿软还是害怕,猴子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他涕泗横流,哭得难看极了,“我怕啊······温哥,那根本不是人,那是邪祟!”
“我怕啊······”
他眸中闪烁着惊恐,“那邪祟杀人比杀鱼还快,一刀一个,我进去又有什么用!温哥,我······我家就我一个独苗苗了······我不想死······”
老温闭了闭眼,松开了手里的朴刀,颓然瘫坐在地,眼神黯淡又无力。
是啊,猴子这么个废物,进去又有什么用呢?
那邪祟一柄铁斧,二话不说,迎面便砍,眼神和鬼一样冷,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
他自己在里面尚不能敌,更何况猴子这样的窝囊废?
谁想死呢?
“温哥,咱们逃吧!”
猴子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一屁股坐在了老温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驾驶舱锁死的舱门。
“咱不还有两个小船么?把角木蛟留给这邪祟,咱带上几个兄弟,收拾细软,趁早逃吧,温哥!”
老温软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冷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