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姑娘可知伏姑娘原先便是这般的人吗?”
郑珠摇了摇头。
“我与伏锦并算不上熟稔。”
“从前时常见她与苏公子来往,许是经常在一起谈论诗书,才能有如今此等才学。只可惜,我常在院中,不能出去,如她那般自由,时常与苏公子见面。”
“她哪有什么才学,全凭胆子大而已。什么谈论诗书,分明是与外男相会!”其中一位姑娘平日与余月交好,余月今日没来,她像是也要为余月出气似的,愤恨出声。
“小小年纪便不知羞,怪不得如今也能引人瞩目,原来都是有经验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眼,恨不得把伏锦踩到地上去,以此来抚平自己嫉妒的内心。
郑珠听着暗自叫好,等她们说的差不多了,才故作为难的解释出声。
“当然不是这样的,怎可能是私会外男。苏公子一表人才,满腹诗书,还有陆公子……”话说到一半,她陡然的停了下来,像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闭上嘴巴不再言论。
可这话说了跟没说也是一样的,谁能听不出来。
这意思就是在说,伏锦不止与那什么苏公子有关联,还有与那陆公子什么的也有联系,说难听些的,便是不知羞耻,水性杨花。
有人这么想,便也这般说了出来。
仗着此处只有她们几个,尽情言论,全然不在意脸面。
“砰”的一声房门被陡然的打开,吓了里面的人一条,皆是惊呼出声,郑珠也是恼怒,听得正高兴呢,被人给搅合了,一脸不耐的呵斥。
“谁这般没礼数的竟!”
待看到站在门口的伏锦时,声音戛然而止。
她怎么会在这?!
伏锦靠在门边冷笑。
“论起礼数,谁也不敢跟你郑姑娘比。国公府的姑娘,皇亲国戚,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脸都不红一下,教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