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修回府时,已是很晚,照例去了一趟安北候夫人那处,才回了院子。
大夫等在屋里,见他回来便准备药,等晏沉修沐浴出来时,大夫拿着药先行敷上,才开了口。
“这药的药效甚好,世子的腿这两日都觉得轻松些了吧。有几种药材比我们府上的质量都要好一些。”
晏沉修本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小憩,闻声抬眸看他,不怒而威。
大夫极有求生欲的解释。
“我没收,自己搁在桌子上的。”
听起来却像是狡辩,大夫简直欲哭无泪。真是搁在桌子上的,他才收的。
晏沉修目光动了动,没有说些什么。
自当从源头处理,不该为难旁人。
大夫战战兢兢的给他处理完了,脚底抹油跑的飞快,想着下一次一定要和大小姐说清楚了,不能收,这媒真不能做啊!
不过,那姑娘到底是谁啊??
与此同时,深夜了,伏锦都还未歇息。
正好将前几日用来寻霍山的医术拿来翻看,找找开胃的药材,想着把其放在明日要做的食物里。
但她看来看去,都是药材,味道偏苦涩,找到最后也就只有白术稍微合适些,她让抱竹备了点。
及至睡觉,脑海里都在想着做什么能开胃。
于厨艺一道,伏锦会,却是很少自己动手。
一来,她要做的事情太多,自己动手耗时耗力,也并无太大的兴趣。
二来,有厨子,再不济还有抱竹,轮到谁也轮不到她动手。
一早上,听闻她要下厨,还是为安北候夫人,抱竹瞥着嘴,语气都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