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追负责晏沉修的安危,怎敢让他用这药,正欲拒绝,却见自家主子收了药后便往伤口上撒,动作迅速急的他脸色都变了。
“公子。”
晏沉修眸光淡漠的瞥他一眼,青追顿时不敢言语,往后退了一步。
“齐贤堂的续骨药,苏公子有心了。”
苏画临翩翩如玉的笑着,并未多说。
青追眼中划过诧异。
上京的齐贤堂,最有名的便是这续骨药,千金难求,这苏公子如何能备着?
那药不愧是齐贤堂的招牌,不过三秒,已是止了血,擦拭过后,那伤口也算不得深,苏财主可算是放下心来。
已到正午,苏财主安排好请晏沉修一块用膳,晏沉修拒绝了,没过多久便从此处离开了,好像就是纯粹因为感兴趣而逛一圈,教人猜不透其心思。
大夫姗姗来迟,连个影都没瞧见。
晏沉修受伤一事让伏锦心烦意乱,自然也没什么玩乐的心思,哪怕是知晓晏沉修没什么大碍,也还是难以平静,将带来的礼送上,没多久便也离开了。
她没从正门走,从后门离开的。
在其前面,一对父子扶持着走,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口里仍是在忏悔。
“爹,对不起,都是孩儿的错,孩儿再也不顽皮了……”
男人摸了摸孩子的头宽慰着,脸上是笑得,好似从庄子里离开不是什么难事,只在孩子看不见的地方,面露愁容。
苏岁幽拧紧了眉,吐出一口气。
“张叔一心扑在研究上,现如今到底还是走了。”
伏锦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与苏岁幽道别。
马车哒哒的,不多时便离开了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