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大战结束后迎来的是和平,但显然是我想多了。
大厅被重新整顿了一遍,老爸的尸体原先被我打算带到埃及旁边的通路埋葬。
但通路内都是恶臭和腐烂的味道,尸体被埋在通路下形成一个个小鼓包。
这里根本没办法埋人了,无奈的我只能亲自将老爸焚化。
我本想留下点骨灰什么的,但岩浆不比焚化炉我什么都没留下。
乌苏死在当晚的夜里,因为不是医生根本不知道乌苏怎么了。
乌苏死的时候乔克才发现乌苏的气管里都是血痰,应该是窒息的。
乔克带着乌苏进了埃及的通路,之后就没有出来。
死刑犯消失之后,留下最多的是德国人。
大概十六位左右,他们收缴了所有的武器。
我本以为埃及的通路会就此开放,但我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群德国人将自己人都迁入了埃及通路里,我说开放资源我会想办法救大家出去。
但显然这群德国人在占了通路之后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他们做得比死刑犯还狠一些。
原本两个小时的排队搜集时间被缩短成了一个小时,而且每一次出去都要被搜身。
之前找出的手表和小黑盒也都被没收了,乌苏和老爸走了。
德国人也开始武装自己,带头的有了衣服和一把农用的镰刀。
而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拿着一些像样的武器,并且开始用布料遮挡自己的私处。
我的言论也只能成为言论,大概几天到一个星期也会有新人从通路里下来。
他们询问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用英语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