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玹却一眼往出他的小心思，宠溺的揉了下他头顶上的一戳小呆毛。
“好，听你的。”
这小人儿，年纪小小，此刻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那么，他就小小满足下小豆丁的心思吧。
小豆丁听到答案，开心的笑了起来，双腿着地后，仰着小脑袋，亲眼看褚南玹穿上衣服，他紧张的询问。
“爹爹，暖和吗？”
“嗯。”褚南玹轻哼一声。
新棉花做的衣服，虽然单薄了点，但他的衣裳就没见厚的，所以这一件已经是他所衣服里最暖喝的了。
“很暖和。”
听到这句话，小豆丁脸上才再次扬起笑容。
“那就中，我先出去啦。”
他不等褚南玹回应，就将一双小手背在身后，有模有样的哼着小曲儿。
“哗啦啦，哗啦啦……”
褚南玹听着熟悉的调调，微微蹙眉。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李语琴经常哼的那一首吧。
幸好，小豆丁没记住歌词，不然从他小嘴巴中蹦出那些词曲，褚南玹觉得小豆丁要上天啦。
褚南玹将新袄子换下来，并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在衣柜里，他才走出去来到厨房。
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庄静初，棱角分明的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声音很低。
“衣服我试了很合身，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