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从家里面赶来想要帮忙的谭秀珍听见了,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以前她还觉得这郑婶还不错,这会儿她觉得真的跟她娘说的一样。

    就是个长舌妇,嫉妒心超级强。

    “哪个不长耳朵的说的?分明就是我跟德庆让二老特意拿给侄女的,在说了,这钱花的是我们庄家的,爱咋滴咋滴,跟你有什么关系?一天天的,鸡毛蒜皮都能揪出来放大的说。”

    不过这事谁说出去的?

    谭秀珍承认以前是对二老有见解,但对庄家丢脸的事情,她是不会做,也不会说的,毕竟自己也是大半个庄家人啊。

    憋屈的话说出去是快活了,但你信不信回过身人家就能把你给一同说进去,连带你也笑话。

    谭秀珍的目光落在大房儿媳身上,胖虎还小,但还算懂事,不可能是胖虎说的,更不可能是庄家的人说的。

    大房儿媳低下头,搅拌着手指头,是她说的。

    “娘,我没想到会这样子。”

    她红着眼,这是她一日早晨拿衣服去洗时,跟村里面的姐妹说的,但没想到竟然私底下已经传开了。

    不远处,李语琴此时正竖着耳朵。

    这些人说话没故意压低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呢。

    在看到谭秀珍跟郑婶要起争执,她扯着嗓子,道:“狗咬你一口,反口咬狗算什么,浪费时间,快过来去厨房帮忙。”

    几个工匠跟一家子的人都要吃中午饭,得早些准备。

    “哎,好哩!”

    谭秀珍应了一声,瞪了眼气得满脸通红的郑婶,“娘说得对,不跟狗一般见识,咋们走。”

    说完,拽着大房儿媳转身就去庄静初家。

    这时候,庄静初从屠夫那里买了一斤猪肉,在看到大家伙儿接头接耳的议论,她疑惑的问李语琴。

    “奶,发生啥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