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寂良久，颤着牙关，苦楚一笑：“这件事是我的错。当初跟先皇交换的圣旨，谁娶我谁就不能当皇帝。既然秦年现在已经称帝，原则上就不能娶我。”
“是不能娶还是不想娶？”
很是不巧，褚易有一次触碰到了莫韶华伤痕累累的心脏。甚至还揭穿了莫韶华其实不想离开晋国离开秦年的行为。
是不能娶还是不想娶？
这件事就连莫韶华都不知道。
不过她一遍遍的用这个借口来说服自己，时间一长，她自己都快信了。
“长公主听褚易一句劝。离开错误的人，长痛不如短痛。”
“不行啊。诺诺还需要秦年输送内力治疗千年冰寒！”
褚易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天下有什么病是长公主治不了的？晋国第一女御医岂是浪得虚名？长公主不是一直很自信自己的医术吗？为何现在变得不自信了？”
不是因为不自信，而是不想去做。
秦诺真的没治好以后，那她也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只要想到往后远远的离开秦年，她心里就万般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