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重地,有很多地方都是不能去的。阿竹这小子平日又喜欢跟村子里的孩子去探险,要是不警告他,明日他就该往那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
“这个纸条的事你且不要说,连梅儿姐姐也要保密。”文芜将纸条收起来,对阿竹是千叮万嘱。
阿竹看着床榻上的小妹,想到紫樱县主的恶毒,也是猛然点了点头:“放心吧娘,为了小妹跟你的安全,我定不会到处乱跑的,不然就叫我以后玩一次遇到一次癞蛤蟆。”
文芜哭笑不得。
一切安置好了以后,梅儿阿竹两个孩子都开开心心地在各自的床榻上午睡。
高床软枕,让他们一躺下就睡得香甜无比。
文芜见三个孩子都睡了,走到窗边取出那张纸条,摊开再次小心翼翼观察着。
那纸张是白润纸,不是寻常百姓家能拥有的东西。可见以此纸张来书写的人,必定是达官贵族。
字迹重顿无锋,这写字的人手上劲力雄浑,该是学过些武艺的男人,并且心机无比圆滑。若是字如其人,此人是个非常善于伪装的小人,要想发现他的端倪并不容易。
文芜眸中一动,想要查出写出这等字的人,只有靠他去查了。
她看了看床榻上的三个孩子,给他们掖好被子后,让慧儿领着她去找了沉时桢。
“这纸条是宫中御用的白润纸。”沉时桢接过纸条,触手一瞬就已辨明了纸质。
文芜心中咯噔,果然她猜得没错,此人身份并不一般。
“但是这字写得苍劲有力,明显就是个会武的男人。在宫中想谋害我的人,莫非是。。。。。。”
剩下的话文芜不敢说。
为了保护帝王皇子的安危,宫中太监是不允许习武的。在召集人的时候都会检查身子跟手脚,发现任何一点习武的痕迹都不会允许通过。
给太后下毒的细作定不会武,不然他绝对进不了宫。能用上宫廷御用白润纸的人,必然是个主子。
皇宫中,主子身份的男人除了帝王,其余就是皇子亲王!
“光凭字迹无法确定此人会不会武,有些手劲大些的男人,写起字来,力气也不小。”沉时桢抖了抖手中滚皱无比的纸条,那些字也都难以看清深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