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瞳的气息比普通人的凉,又单字吐,一股股的凉气喷到耳朵边,有些发痒。
不知道为什么,耳朵反倒热了起来。
我看着和杨队说话,看上去似乎是院长的人,掌心立马渗出汗。
那院长走路和正常人没有区别,而且神色也正常,一边和杨队介绍着我外婆的情况,一边回首朝我和天瞳点头,十分礼貌的样子。
有些不解的扭头看着天瞳,却发现他嘴角似乎轻勾着,目光却落在我耳朵上。
我有些不解,抬起空着的手,捏了捏耳朵。
“别怕,当作不知道,别信这里的任何人。”天瞳将拇指回缩,在掌心勾了勾,弄得我掌心有些发痒,他却好像勾上瘾了,不时的勾动着:“见到你外婆,我来问话。”
天瞳似乎对蛇,有一种天生的威压。
我外婆住在特殊的病房里,不准她伤人,也免得她伤了自己。
杨队带我们到的时候,又让院长帮忙调了院里的所有监控,然后直接拿了钥匙进了我外婆的病房。
这会已经过了中午了,我外婆好像才吃了饭,坐在床边,从铁窗的格子里朝外看。
听到有人进门,也没有回头。
天瞳拉着我的手,直接走了过去,杨队紧张的看着四周,掏出手机发着信息。
“外婆。”我慢慢凑过去,转到外婆面前:“我是知意啊,外婆。我来看你了。”
外婆抬眼看着我,那双眼中痴痴呆呆的,却不停的道:“死了,死了也好,死了才好,都死了就解脱了。”
我听着奇怪,忙抬手在外婆眼前晃了晃道:“谁死了?”
外婆疯得早,我妈没嫁的时候,就疯了。
后面我虽然经常来,可也不过是跟着我妈,例行公事的陪她说说话,她从来没有跟我们回应过。
这会却突然开了口,而且开口就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