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公子啊,你怎么还真来了?咱们这店铺里的生意,实在是比不上旁人家啊!指不定你所有的投入会一无所获。”

    紧随他身后的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身上穿着整洁的素布衣裳,眉宇之间满是直率。

    宋寒霜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想必你就是刘大夫你所说的杏林堂掌柜林永堂吧?”

    林永堂满面愁容唉声叹气地苦笑着点点头。

    “这位小公子啊,你想要照顾咱们家的生意,我当然很开心,只是这做生意太复杂,并不是所有事都是可以用钱做到的。”说完他又埋怨地看了宋寒霜一眼,仿佛在责怪她不懂事似的。

    “虽然不知小公子家中适合情况,但若是亏损了许多钱,家中长辈难免会忧虑,此事还是不作为好。”

    宋寒霜听完,对杏林堂的人又多了几分满意,她回头看了看带着斗笠的容尘,示意他摘下斗笠。

    “我怎么会不知道店铺的问题出在哪里?无非是没个出名的大夫坐诊,生意又被妙手堂那些胡说八道卖假药的混蛋给抢去了。”她甩了甩手中的折扇,上前一步笑得一脸神秘。

    “但如今我也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法子,此人或许可助我们一臂之力。”

    她说完这话,容尘就摘下了斗笠,露出神色冷峻,精美如玉的面容。

    林永堂只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一震,双腿不受控制的发软,膝盖一弯就跪倒在了地上。

    “国师大人!”

    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给吓着了,身后的刘大夫更是不知所措,来不及思考,也和他一同跪在地上。

    “不知国师大人来此,有失远迎,还请国师大人恕罪!”林永堂在地上磕着头,眼里满是敬畏之情。

    宋寒霜也没料到,他会一眼就看出容尘的身份,尴尬的挠了挠头。

    容尘淡淡扫了他一眼,说了声平身。

    “那现在林老板觉得我们的合作可否继续?”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们店里的所有人,现在都可以听从于你,店铺里的其他事宜也都由你做主,我帮着你打下手便可。”

    林永堂激动的险些,连话都说不清,舌/头直打卷,双手踹在一起,不安地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