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眶，死死的瞪着司如歌，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愤怒。
“司如歌，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她红着眼眶，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吼道：“我何晴一心只想为你好，我到底有哪里得罪了你，要被你这样对待！”
何晴红着眼眶，被她一说眼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流下来了。
就这么可怜又倔强的转过头看向席漠，似乎是想要责怪什么，可看到那男人，她又一脸不忍的将话语都咽进了肚子里。
“抱歉……”席漠有些不忍，连忙说了一句。
何晴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道：“既然司小姐不欢迎我，那我就离开好了，席总，抱歉没能帮到你。”
司如歌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动，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靠在水盆上，支着下巴盯着他们。
“这么快就走？你不打算回报我一下，就这么离开，你能甘心，我也有些过意不去啊！”
她装模作样的感叹，得意洋洋的像是一只开了屏的花孔雀。
“司如歌！”席漠压低嗓音想要制止她，然而司如歌却在瞬间收敛了笑容，用同样的甚至更加凌厉的语气同样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席漠！你还要把这女人留在这里多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
席漠的眼里仿佛浸了冰，冷冽到让人无法忍受的程度，“我至少比你更了解她！你不要揪着个人就觉得对方居心叵测，却把真正想要害你的人当做是朋友！”
他的话意有所指，明显是说的是陈潇。
想到那女人，司如歌的心中仿佛落了一块重石，各种压力掉下来几乎快要将她的心压进深渊中。
“我是不知道……”
她气若游丝，声音也虚得好似隔了一层云雾一般，然而锐利而痛心的视线却穿透那层薄雾，毫不留情的刺了过来。
“你知道得最清楚，那你就把她留下吧，我们……离婚。”
席漠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她一把丢开水盆往外就走，他在那女人经过的时候，突然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