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真是豁的出去,屎尿横流的,以后还打不打算说媳妇了?”

    别说围观的村民了,就连张向东这个当爹的,都觉得两个儿子是装的。

    “爹,我真不是装的,叛徒羔子那一脚特别重,我感觉我骨头都被踹断了。”

    老三张胜光捂着屁股,苦着一张脸,疼得直吸凉气。

    一旁躺着的张晨光,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特别是胃部,一抽一抽的疼。

    “你们没撒谎?”

    张向东的眼神里还有一丝怀疑。

    “我的亲爹啊!我们都是都是快二十岁的人了,我们不要脸的吗?有头发谁愿意装秃子啊!”

    张胜光真的是欲哭无泪,自己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就连自己的爹娘都认为自己和二哥是装的。

    “当家的,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艳娘怨毒地看着张曙光离开的方向。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把咱们一家人的脸放到地上踩,这口气早晚要出。”

    他们和老宅那边划清界限以后,村民们背后有议论的,不过从来不会这么当面让他们下不来台。

    今天,张曙光把一切都挑明了说,直接扯掉了他们的遮羞布。

    张向东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家都会成为大家议论的焦点。

    兄弟俩尝试了一下,结果根本就不能正常走路。

    无奈张向东只能跑去大队部借了架子车过来,把两个儿子拉回了家。

    六十年代的农村,打架打输了就是打输了,只要不出人命,根本就不会经公,更不存在索要赔偿的问题。

    有本事你就打回去,没本事你就忍着,这也是大家拼命生儿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