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泛起来可疑的红晕,医生在这时候把检测单子往两人身前一拍:“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在你们及时催吐,不然小鱼可就交代在你们手里了。”
“给它戴那么贵的狗牌有什么用?得用心!”医生怒了。
小鱼脖子上的确是戴着一个几万块的奢侈品项圈,岑笑棠自责地低下头,什么话也不敢反驳。
商君年正要帮岑笑棠说话,医生的炮火就调过头来:“养狗狗和养小孩没什么区别!你怎么做父母的……”
岑笑棠连忙打断:“我们不是……”
“好了。”医生发完脾气终于淡定下来,“去看看小鱼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台前,小鱼这会已经稳定下来,黑溜溜的小眼睛在两人之间游移,见岑笑棠一副要哭的样子,想伸起来小爪子安慰她,却又因为没有力气在半空落了下来。
岑笑棠连忙接住,商君年伸出大手,握住了。
手心里是小肉垫,手又被温暖干燥的大手包裹,岑笑棠忽然觉得很幸福。
小鱼的情况稳定下来,岑笑棠后知后觉流露出一丝尴尬。
“你是不是很忙。”岑笑棠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低声道,“小鱼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去?”
“小鱼没事就赶我走?”商君年凝神看着她,“这么无情?”
岑笑棠低下头,诚恳地说:“谢谢。”
商君年深深叹了口气:“从欧洲提前回来,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
“谁想惊喜变惊吓。”商君年揉了揉她耳垂,“再给我点时间。”
像是受到惊吓,岑笑棠茫然地抬头:“做什么?”
商君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不急。”
医生告知小鱼可以出院,商君年抱着它上了车,等岑笑棠也坐稳,商君年吩咐司机道:“去保利山。”
“?”岑笑棠心底警铃大作,“去保利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