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我生日。忘了为什么被爹地气哭了,就自己去买了蛋糕过生日。”
“商君年就是这时候出现的,递了纸巾给我擦泪,还给我买了单。我自问阅人无数,可还是在抬头看他脸的那一瞬间呆住了。”
岑笑棠听她说,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场景。
谁能抵抗得了商君年呢?
可这些话跟她说有什么用,于是她又委婉地告知孝利她该休息了。
孝利忽然说:“你们在法国那间医院里做了什么?”
岑笑棠心里一惊,一想起那夜发生过的事,耳尖和脖颈都泛起来热意。
孝利忽然就笑了:“你们之间不清白了。岑笑棠,你远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样,纯情。”
“你也是渴望他的,承认吧。”
岑笑棠几乎就要反驳,但她似乎没了立场。
孝利似乎也说累了,把头往沙发上一靠,歪着头打量她:“画廊,运行还顺利吗?”
岑笑棠警惕地坐起身来。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