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商君年当即给孝利电话,一声睡意惺忪又黏糊的“亲爱的”从听筒中传出。
岑笑棠当即放轻了呼吸,余光看握着电话的人,那人神色如常。
孝利声音很甜地回:“啊,那件事啊,后来文晞跟我说了。本来想让她跟笑棠道个歉,这不是不想揭笑棠的伤疤嘛。”
程宿翻了个白眼。
商君年声音很冷:“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让她想办法给笑棠道歉吧,直到她接受为止。”
电话两端都静了。
半晌,孝利的声音很淡地传过来:“岑笑棠,出声。”
岑笑棠不大自然地挪了挪身子,刚想开口,商君年很轻地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孝利姐很想跟你取取经,要怎么做才能让商君年这么上心?”
岑笑棠的心猛地一紧,愣住了。
孝利说:“今天是什么样呢?拍张照让姐姐好好学习学习?”
只一瞬,岑笑棠脸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