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确实怕,怕他像那天在沙发上一样,蛮狠地攫夺她的呼吸。
岑笑棠伸手捂住他的嘴,试图挡住他的吻。
商君年炽热的呼吸和吻落在她手心的同时,岑笑棠惊呼出声。
她松散挂着的浴袍,散开了!
此时她两只手都被掌控,只能徒劳地看商君年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不敢看他,只觉得他眼光灼得烫人,四处游弋。
岑笑棠受不了,她低声道:“监控。”
下一秒,浴袍被商君年拉紧,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双脚腾空,送进了房间。
门“嘭”一声关上,他随即锁住了门,不顾岑笑棠挣扎把人按在窗台上。
岑笑棠挣扎着,但商君年高大的身躯毫不留情地控制住她,像是她逃不开的牢笼。
“喝酒了?”他俯身,轻轻嗅着她微微发烫的肌肤。
岑笑棠的身体被迫紧贴窗台,窗户的凉意和身前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心跳剧烈加速。
“嗯……”岑笑棠试图跳下窗台,但逃离的动作更像是他怀里送。
岑笑棠往后退,可窗台那么窄,她只能坐住大半。
喝得有些醉的她实在是无力支撑,最后只能徒劳地任商君年捞住她。
商君年感受到她的反抗,目光更加锐利:“程宿住这里,一起喝的?”
岑笑棠低头,心里一阵不安:“嗯……”
商君年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危险:“我不来呢,今天进来的会是他吗?”
商君年想到那夜窗帘后两个交叠的人影,语气里渐渐带了可怕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