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震天,二十年未见,今日前来取你狗命!”
那声音如同惊雷在耳畔炸响,震得人耳膜剧疼,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原本喧闹的宅子蓦然一静。
……
大厅内,头发花白的俞震天端坐首位,用以洗手的金盆才刚端上来。
“此人好强的内息!”
坐在其下首的一位华服中年人面露异色,他身材魁梧、肩宽背厚,身上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夫早有预感,今日之事不会太平,让郝城主见笑了。”
俞震天站起身朝郝深拱拱手,随即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与此同时,一群弟子早已焦急冲至大厅门外,前来护卫他的安全。
“师父,大事不好,有人杀上门来了!”
“慌什么?区区藏头露尾的鼠辈,老夫还未放在眼中。”
俞震天冷哼一声,接着,步步生风朝大厅外走去:
“郝城主稍等片刻,待老夫处理完此事,再来痛饮三杯。”
闻言,郝深眼神微动,却是起身跟上,道:
“俞兄稍等,我与你一同前去,我倒要瞧瞧是什么人敢在这顺安城之中乱来?”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前院。
此时院中的宾客挤在一处,皆是仰望着高处屋顶,小声窃窃低语,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而在如同山脊的屋顶黑瓦之上,一位面蒙黑巾、身形高挑的黑衫男人笔挺站立,手中的长刀闪烁着森然寒芒。
张大壮和李慕生两人挤在人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