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明白,浓情蜜意时什么都不是问题,日后厌倦了,什么都会成为问题的。不过没关系,走一步看一步,他待她好时,她便全心全意回报。
柔软无骨的小手探进萧峙的衣襟。
萧峙哪里把持得住,但他这一次却按住那只手,不让作乱。
良久,他的喉头滚了好几下后,他哑声道:“为夫今晚太累,日后再任你玩儿。”
晚棠被臊得不好意思看他,什么任她玩儿?这话说得太不着调了。
一炷香后,萧峙搂着娇人躺在床榻上,垂眸看着怀里的晚棠幽幽叹气。
赵驰风你小子,办事不妥帖,当罚!
远在前院歇息的赵驰风从梦里惊醒,茫然地瞪着黑夜眨了几下眼,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晚棠前半宿一直在做噩梦。
不过她从小在景阳伯府便练就了不说梦话的本事,尤其是假装失忆后。
每每被噩梦吓出冷汗,身边都有一只大手轻柔地帮她擦汗,轻轻柔柔地在她耳边哄着什么,渐渐的,噩梦被驱散,后半宿睡得格外香甜。
晚棠次日起身后,萧峙已经离开侯府。
她有些不高兴,怨絮儿怜儿不及时唤醒她:“哪有不伺候侯爷更衣的道理,我这身子是越发惫懒了,到了时辰都不知道醒,日后劳烦你们务必唤我一声。”
“姨娘不用担心,侯爷早就差奴婢去松鹤堂传过话,今日不必去请安。侯爷一早便去了景阳伯府,说事情若顺利,晌午会回来用膳的。”
晚棠也不赖床,迅速更了衣。
吃饱后便开始亲手准备吃食,等着萧峙中午回府……
景阳伯府,萧峙漫不经心地拨动茶盖。
景阳伯难得和景阳伯夫人统一了战线,冷着脸道:“亲家翁如此行事,有失稳妥,纵观整个京城,都没有把别人妾室带出去的先例!”
景阳伯夫人狐疑地看向萧峙:“亲家翁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贵府的冯姨娘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