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冷哼,景阳伯立马闪开视线。
晚棠不禁皱眉,景阳伯是出了名的惧内,他敢?
想了想,她朝赵福使了个眼色。
赵福会意,悄然走到她身边,附耳过去。
萧峙看到他们俩的互动,心口闷闷的。
须臾,人群里有人笑道:“谁不知道景阳伯惧内,他定会大事化小。”
“可不是,提起夫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哈哈。”
熟悉的嘲讽窜入耳际,宋六郎又趁机刺激了一把:“姨娘临死还在念叨要给父亲过生辰,说想给父亲一个惊喜。”
双重刺激下,景阳伯狠狠磨牙,抬头瞪伯夫人:“来人哪!把这个毒妇和马夫……”
常年不理事,景阳伯脑子里一片茫然。
宋六郎轻声道:“送官吧。”
“对,送官!你若无辜,谁也愿望不了你!”景阳伯怒吼出声,余光瞥到宾客们的惊诧之色,他越发抬头挺胸。
“你敢!”景阳伯夫人忍无可忍,失望透顶地怒瞪过去。
但是叫人不屑的滑稽场面出现了。
景阳伯下完令,景阳伯府的下人们居然一个都不动弹,全都讪讪地瞄景阳伯夫人的脸色。
嗤笑声陆续响起,萧峙笑得最张扬,笑声最响。
景阳伯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他气急败坏地一会揪这个小厮,一会儿扯那个小厮,但是小厮们被即使被他推到景阳伯夫人跟前,也全都低着头,不敢动手。
折腾片刻后,景阳伯恼羞成怒地走到萧峙跟前,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亲家能否借几个人给我使使。”
萧峙看了一眼赵福,赵福立马笑呵呵地朝赵驰风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