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何故如此?”淮恩黯然垂眸。

    “自由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活着的意义便是保护郡主,这婚约,左右不过形同虚设。”

    符羽泱被淮恩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

    “噗……小小年纪还谈起活着的意义来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时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淮恩:“郡主不就比我大一岁么?”

    符羽泱:“啊哈哈哈,对对……”

    她差点忘了自己现在这具身体还未及笄了。

    “好啦不逗你了。”

    符羽泱施施然从屋内走到海棠树下,淮恩却往后退了两步。

    嗯?

    生气了?

    符羽泱哑然失笑。

    可真是小孩子脾气呢!

    “别动!”符羽泱往前走了几大步。

    淮恩身子一僵,乖乖定在原地。

    走近一瞧,符羽泱才发现淮恩面色苍白,袖口血迹斑斑。

    符羽泱:“你受伤了?”

    淮恩:“没什么大碍,郡主不必担心。”

    “让我看看。”符羽泱一把扯过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