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看着她没说话。
眼里很平静，看不出喜怒。
“对了，自己怎么会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些人明明十恶不赦，却以为自己是个大好人，明明做尽坏事，却还以为自己是在行侠仗义……”
“所以，你不知道也挺正常。”
“不过，你刚才说得对，你变得比以前还差劲，差劲透了！”季雨琳盯着傅亦琛，强调性地说。
傅亦琛眉头皱得更紧了。
脸色看起来也有点不对劲。
他重新拿起筷子。
“下午怎么会跟李子寅一起来？”他换了个话题。
“李子寅在找苏晓麻烦，苏晓打电话给我，我去帮忙。”
季雨琳顿了顿，又看着傅亦琛说：“说起李子寅，他不是你的好哥们么？还一起玩CS……听起来关系挺好的，怎么忽然就跟他作对了？”
总不可能真的为了她。季雨琳就从没有相信过。
就算是傅亦琛亲口说出来，她也——
“很简单，你朋友有难，你要帮忙，我帮你。”傅亦琛专注地看着季雨琳，一字字地说。
季雨琳本来还想着，就算是傅亦琛亲口说出来，她也不会动心，拒绝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但是，此时此刻，真正地看到傅亦琛的眼睛，听着他说出这番话时……
竟然觉得无法抗拒。
竟然有那么点儿的，有那么小小的，被打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