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灏轩拾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无形中自带气场。
直到差不多的时候转过头看了眼林凌，眼中漆黑的瞳孔好似能洞穿别人的心里，让人不敢直视。
“我心底有数，既然你也在，正好有事情问你。”
林凌心中一慌，但到底是过来人，面上带着优雅从容的微笑。“你说。”
他要说什么？
“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啪——”的一声，叉子掉落到地上，微笑的有些勉强，“你怎么想着问起这个了。”
崔灏轩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林凌知道此事躲不过去，便擦拭了嘴巴叫来阿姨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走，笑容也逐渐消失。
“你父亲当年是突发脑溢血病死的，你若是不信的话，医院里还有他死因的收据，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好么？”
崔灏轩目光紧锁在林凌的脸上。
看着不似撒谎，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不成。
“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
他定要查明他父亲的死因。
崔灏轩凌厉的眼神收回去，抽身离开，也不知道林凌放在桌下的手抖动不已，被一只强，压下去才作罢。
到底是谁和他说了什么。
她看了黎清梦一眼，见对方一无所知的懵懂表情，瞬间移开了视线。
废物。
跟着崔灏轩身边那么长时间，竟然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