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三人消失在夜幕下。
苏谨言醒来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自己房间里的气味,他睁开了眼睛,望着熟悉的屋顶,苏谨言掀开被子,坐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胸前,毫无痛感。
骨头并未断裂,身子骨完好无损,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
苏谨言哂然,不会是又做梦了吧!可这次的梦却是犹其真切,点点滴滴在脑海里回放。
苏谨言起身穿衣,挂在墙壁上的白色衣袍非是昨日那件青色衣袍。
非是梦,原来是真的,依依呢?
苏谨言边穿衣袍边往屋外行去。
小院里,夜莺在晾晒衣服,那件青色衣袍不在其中,染上了血自是洗不出来,许是扔了。
“公子,你起来了,”夜莺拿起盆子里最后一件衣服,见苏谨言走出房间,微笑道:“公子,等我晾好衣服,打盆水来你洗濑,我再把饭菜热热,就可用早饭了。”
夜莺如此这般,好似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他和依依都受伤昏睡了过去,是谁抱他们回来的呢?依依呢,人在哪?
苏谨言急声道:“南宫姑娘呢?”
“哦,这事给忘了。”夜莺晾好了衣服,拿着水盆往灶房行去,见苏谨言问话,驻足回身,看向苏谨言,嘻嘻道:“小姐让我跟公子说一声,她回学府了。”
“她没事吗?身子可好?”苏谨言脸有忧色,追问着夜莺。
夜莺摇摇头,她一眼惑色,茫然道:“公子,你怎么了,这一早的,公子怎会诅咒小姐身子不好呢?”
苏谨言怔住,依依也没有受伤,难道真是做梦?苏谨言呐呐道:“没什么,她没有留下其他话吗?”
夜莺觉得苏谨言怪怪的,仍是应话道:“没有,李公子来过,小姐就随李公子回学府了。”
李兄,李兄过来了,难道是南宫先生让李兄来接依依回学府?依依这才随李兄离开了吗?
不对,苏谨言看向阳光下还在滴着水的衣服,问道:“夜莺,我昨天穿的那件青色衣袍呢?”
夜莺不解道:“公子未醒,夜莺未进公子的房间,没在公子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