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言虽知大师兄这话何意,可也感到震惊,祥林雅舍的先生再有才,就算大师兄爱惜人才,不至于大师兄动了见他之心吧!
“如此好字画,你们只买了一幅吗?”南宫文轩含笑看着李相言。
“哦,我这里也有一幅字画。”李相言闻大师兄之语,连忙从怀里拿出字画,“还请大师兄品鉴。”
当李相言拿出字画,南宫文轩心里是有所期待的,而随着李相言打开字画,南宫文轩的心里有些许小怦然,沉封已久的心再起涟漪。
两幅字画的字体虽为不同,风格各异,气势韵味成两种风格,可从字画中南宫文轩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狼毫如剑,剑走游龙。
书写出来的字如剑走游龙,剑气做不到隐而不发,丝丝剑气逼人。
当然,字画中只有一丁点微弱的剑气。
这一点,李相言自是有所察觉,若不然,他怎会买下一幅模仿的字画呢?
即使这幅字画只需五十两白银,那是银子的问题吗?
申时初,阳光依然高照,苏林和王小虎两人一人一椅在祥林雅舍门前晒着太阳。
苏谨言并未想过大年初一坐守祥林雅舍,可此时他却呆在屋子里写起字来。
用过午食,苏谨言就开始磨墨,快过去两个时辰了,却一幅字画未书写下来。
心不定,墨怎成!
苏谨言看了看未完成的字画,他放下了狼毫。
这幅字画肯定如先前的一样又作废了。
苏谨言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随而向里屋行去,接着苏谨言从里屋出来走向了内院。
这内院实为一后院,不过院后有三间低房,一间灶房,一间放杂物,一间是茅厕。
苏谨言行于内院,他练起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