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说什么？”赵柝问道。
穆柔轻轻搂着他的胳膊：“她说眼前这乱七八糟的状况都是死神搞出来的，她可以帮我们还原一切，顺手把死神清理一下。”
赵柝双眼微眯：“代价呢？”
穆柔摇摇头：“她没有索求任何代价，只是纯粹地问我要不要帮忙。”
毫无索取？
然后愿意帮助穆柔对抗这一批正准备拆掉整个宇宙的死神？
开什么玩笑？
赵柝心中像是堵了一块，一股相当不舒服的感觉堵在了那里。
笔仙，恐怕比他想象得还要恐怖。
碑网的绝对信息，会把代价摆在明面上，或者明确它送给了你一份“贷款”。
魑魅也不是绝对悄无声息地赋予你力量，让你飞蛾扑火。
它会让你感到不安。
但这笔仙，是不是太“善良”了？
未知的恐惧，往往才是最吓人的。
“那些事情晚点再说吧。”分身提示道，“先看看眼前的世界吧，死神正在向你示威。”
确实。
是在示威。
而且展现得相当狂野。
不过短短两分钟，在赵柝眼中，现代社会的影子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