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就要离京,被流放至吠州,路途遥远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呢?”
关宁真诚道:“再说吠州环境恶劣,条件艰苦,这三年还不知会遇到什么。”
“哎,我可是很担心啊!”
关宁神情充满忧色,若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跟邓明远是有多深的友情,很容易被骗了。
但他们都知道,关宁说的都是反话,甚至充满暗示的意味。
什么路途遥远,别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环境恶劣条件艰苦?
无一不是咒死!
这才是真的狠!
“希望此钟能伴明远左右,也表明我之心意,邓大人一定要转交给他啊……”
“够了!”
邓丘直接出言呵斥。
他也忍不了,这一言一语太过扎心,就连他的儿子邓明志都被气的昏厥,他竟然还继续这样说。
“怎么?”
关宁惊疑道:“这礼物您不喜欢吗?”
“哎呀,这就麻烦了,我以为您会喜欢的,可这礼物已经送出,我再拿回去不合适。”
“要不您扔了?”
“也不太合适。”
关宁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