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看当今高居庙堂的哪个不是读书人。”
“例如?”
“首辅薛大人。”
“那必须是读书人。”
“次辅公良禹。”
“虽然数次落榜,但也是读书人。”
这二人一唱一喝,配合极好,说的都是读书人的事,但用词轻快,不同于书中之乎者也,通俗易懂。
赏乐的同时又不觉代入了进去。
“你这尽说读书人的好,那读书人有不好之处吗?”
“有!”
“读书人该死!”
“这又从何说起?”
“这该从当朝推行的新政说起。”
二人说了半天,原来是引到了此处,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将对新政的不满带了进去,无形中引导了舆论。
关键是叫好的人挺多。
这般热闹着,而另一边的说书人却尽是怨念。
这什么读书人,竟然跟我这说书人抢活,怎么感觉他们更像说书的呢?
只有他不满意。
茶楼掌柜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