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水凤坐在地上,这一刻,还真的像是一个疯子。
一个疯子,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裴严松,你根本就不负责任,如果不是你对我还算是不错,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容忍你。”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怎么需要忍受这些?
“结婚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了,裴严松,你连碰我都没有碰过一次,我特么的到现在还是个处,你说,你是不是很过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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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