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机密。”
简单的四个字，解决了所有的一切。
苏沫一愣，她不知道皇甫子言到底是什么兵种，也不知道他要执行什么任务，只是看上去，并不简单。
她继续，那次早上的时候，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伤口，其中就有枪伤。
虽然她并没有见过枪伤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在电视里面见过啊。
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样的军人会受这种伤？
这已经是和平年代了不是吗？
“一定很危险对不对？”
越是不能说的，就越是危险。
“对。”
裴木臣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看着苏沫简单的应了一句。
苏沫的双手一哆嗦，紧紧交握。
“我知道了。”
低下头，这一刻的苏沫，没有以往的那种张扬，没有过去的那种大咧。
“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
说着，苏沫站起来拿着自己布满铆钉的包包站起来就走，却在转身的时候看见钟以念走了过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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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