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告诉我,我都要从别人那边知道这个消息,七年的朋友啊,她这个都要瞒着我。”
苏沫一想起这个,就气的不行,啪的一巴掌拍在皇甫子言的胳膊上面。
皇甫子言:…………
“她还假惺惺的帮我找工作,还七绕八绕的找钟宇华,是要告诉我她认识多少多少人吗?”
苏沫带着半丝醉意,思想开始偏激。
其实钟以念早已成为她心中的一根刺,北宸风喜欢她,她还不管友情什么都瞒着她。
这种感觉,犹如背叛。
“你怎么这么想?”
皇甫子言有点惊讶,是他不了解女性的思想吗?
“我和裴木臣少说也是十年的朋友了,他结婚不也没有告诉我嘛,他告诉我这件事情,还是因为用得着我,我不也没有像你这样。”
皇甫子言将她从沙发上面拉起来,然后往浴室那边推过去。
“你快些洗洗将衣服换了,别着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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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